X_pei

写我所爱,什么都写,日常发疯,是个没文化的粗人,男粉石锤,假的别信

【异坤】种子为什么生根发芽

写在前面:今天突然有个朋友问我,究竟是磕的什么,是“友情”还是“爱情”,我想了想什么也没说,我觉得人们的情感复杂,你很难说一对一个人抱着单纯的感情,如果非要把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情感下一种定义,取一个名字,怕不是会很长,因为我磕的是“王子异和蔡徐坤”。感谢所有点赞评论,好希望大家可以多聊聊天,爱你们。





他是偶然路过这地方,隐姓埋名只暂住一晌。

——《查无此人》




王子异临时接替了另一个演员来到这个偏僻的小镇拍摄,小镇很美,但也相对落后,至少这里没有电视也几乎搜不到手机信号,但同时也幸运的,他终于可以放下所有戒备和包袱,不用提防狗仔,好好放松一下,这个小镇上没人认得他,没人围着他转,不用墨镜,不用口罩。



他不是什么多有名的大明星,不然也不会成为谁的替补,但是前两天他才刚刚出了新歌,这才得到了这次的机会,经纪人要他好好珍惜,不过说到底,王子异没觉得自己能成为什么影视明星,他只想好好地写他的曲子。



这个镇上的的拍摄镜头不多,剧组一大早开始拍摄,不到下午就已经结束,晚上准备离开。



王子异第一次见到蔡徐坤的时候,是在一间小小的酒吧,酒吧不大,墙面是几乎要掉下皮的灰暗红色,中间是简陋搭起的台子,上面留着一把椅子,不是什么吧椅,只是比店里其他椅子高上半截儿。王子异挑了一个角落坐下,点了一杯他没怎么喝过的奇怪果汁,他看着果汁被倒进一个不怎么干净玻璃杯子,他迟疑了一下,最终也没喝下杯子里的东西。



他双手放在桌子上,接着打量起这家店来。这个偏僻小镇本来就并不富裕,对于这样突兀的一间酒吧,大家却愿意来这儿消遣,果然,娱乐才是人类的生活必须。



在他分神的时候男孩拖着吉他上了台,坐在简陋台子的椅子上,一只脚踩在椅子下面的松垮垮的横梁上,当王子异的眼睛再次扫过舞台,男孩的手指扫过琴弦。



说起来,王子异一直感到抱歉,他不记得那一天蔡徐坤究竟在台上唱的什么歌,只记得那破旧的三个手电筒的光同时照在蔡徐坤的身上,灯光太刺眼,晃得他看不真切,但是他记得那光,记得男孩染得粗糙的金色头发,记得左脸上的痣,记得右脸淡淡的淤青,记得带着红疹的脖颈,记得纤细的手指,记得那把琴。



突然,王子异觉得蔡徐坤好像天生就该在那,不是说这个偏僻的小镇,不是说这个破落的小酒吧,他只是觉得,蔡徐坤天生就该是属于舞台的,他就像一颗种子,落进了一块儿烂泥地里,就算土地被污染,再污秽他还是要生根发芽,还是要茁壮成长。也许蔡徐坤从一出生就该是“楚门”,理应千万人眼里出生,千万人眼里成长,千万人生活中的主角,而蔡徐坤值得拥有更好的世界,一个梦想乡。



王子异双手抱着面前的果汁,炙热的手掌把冰镇的果汁弄得温热。



等他回过神,台上的男孩早就消失不见,只剩下那个空空的高一截儿的椅子。



王子异没在那里久坐,那天晚上他就要离开小镇,该回去收拾收拾东西了,王子异想。



突然,他听到酒吧后面的那个小路上传来的打斗声,当他看到那一丛金色头发倒在地上他就明白,蔡徐坤在和人打架,而且他没占上风,王子异没有贸然上前,孩子捂着脸躺在地上,时不时被踹上一脚。周围也不是没有路过的人,只是没人在意这条小路上发生的事情,“你们在干嘛!”王子异猛地大喊,当王子异完全暴露在那群人的眼皮底下的时候,那群人有点吃惊,可能从没想过有人会注意,他们逃走了,只是最后朝躺在地上的男孩“呸”了一口。



他把男孩从地上扶起来靠在灰土墙上,他忽然想到了他桌子上的那杯果汁,他跑进店里,拿出那杯果汁,男孩接了过去,含了一大口,漱了漱口吐了出来,果汁变了色带着一点点红,男孩抬头向上看了一眼王子异,才重新把杯子放在嘴边,喝了一口,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王子异没有问他打架的理由,只是坐到了男孩的身边,“Boogie,你好。”王子异朝男孩伸出了他的手,就连眼睛里都带着笑意。



“洋名?”他带着奇怪语调低着头说道。



王子异又浅浅地笑了一下,“嗯,洋名。”他看着男孩低下的脑袋,他忽然想揉揉这个金色的脑袋,但是他没有,就像王子异也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诉对方自己的大名,但是他也没有,本来在这个偏僻的小镇他什么都不用藏,但是在男孩面前他变得犹犹豫豫,遮遮掩掩。



“蔡徐坤。”小孩说道,最终也没有拉起王子异的手。



王子异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把手缩了回去,手掌心出了汗,讪讪地在裤子上擦着,粗糙布料的摩擦,让他的手掌更加炙热。



“你是做什么的?”蔡徐坤偏着头,蜷缩着双腿,打量了一下王子异,随后收回目光,想着那一身和这里格格不入的衣服问道。



“和你一样。”王子异不再盯着蔡徐坤转而看着残破的房檐和那灰暗天空的交界处。



“卖唱?”



“歌手。”



虽然王子异这样答道,但是他突然发觉自己不配“歌手”这个称谓,哪个歌手跑了这么多龙套,歌却还是那几首。他突然扯了扯嘴角,非要让自己逼出那一点点可怜的笑容。



男孩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起身准备离开,从另一边的墙角捡起了那把吉他,王子异这才注意到吉他的存在,蔡徐坤拍了拍琴上的土,转了一圈,在回身的时候瞥了一眼王子异就侧过身往小道的深处走去。



突然,王子异想到什么,坐在那里朝对方大声喊道:“下个月的晚上,我会在电台唱歌。”



可是蔡徐坤早已消失在路的尽头。



他不确定蔡徐坤听到没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蔡徐坤这些,他希望蔡徐坤也可以听到他唱歌。



可是王子异哪里知道,这样一个小镇又到哪去找收音机呢。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也沉溺于其中梦话,不得真假,不做挣扎,不惧笑话。

——《起风了》





当然王子异也更不可能知道,蔡徐坤因为他的那句话过得有多辛苦。



因为那天王子异的话,蔡徐坤开始攒钱借收音机听,像这样的小镇,镇上一共就三台,两台在跋扈的有钱人家,还有一台在酒吧,酒吧的绝不外借,而那些有钱人看着蔡徐坤就开始咂嘴,语气里不满混杂着不耐烦,他们要的价格一家比一家贵,外带着其他有的没的的腌臜脏话,说的话不过是因为什么没有保障,蔡徐坤也知道,一个他这样的家庭出来的孩子,确实没什么“信誉”而言,家里除了一个失业的酒鬼爸爸外带一屁股债,就没有其他亲戚,当然就连这个爸爸也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的。



蔡徐坤不知道,王子异也说得模糊,蔡徐坤能做的就只有每天都花着那些他之前的积蓄跑到别人的家里听那些该死的电台节目,一个一个地调着,却怎么也找不到,就这样蔡徐坤抱着收音机渡过了一个又一个晚上,只是那些本来应该冰冷的金属制品在黑夜里运作,它们发出的热温暖着瘦弱男孩的夜晚。



蔡徐坤被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欺负,哪里不都是这样,总有些人喜欢欺软怕硬,而那些追债的会更加过分,找些人把他爸爸打一顿,催促还钱,有时候是他爸爸如果找不到,这些人就把脾气撒在男孩身上,当然这种时候他那个爸爸总是消失不见。蔡徐坤对待这些总是不反驳,不挣扎,麻木而冷淡,他不露出笑脸也不露出一点点痛苦的表情。



男孩从酒吧里走出来已经是半夜,今天酒吧开得晚了一点,他们这边时不时地有剧组会来拍摄,今天就有一个剧组留到了很晚。在他们这个风景不错的小镇,蔡徐坤时常下意识地留意周围开过去的陌生车辆,就好像他能在那些车子里看到王子异的身影。



蔡徐坤刚转身出了酒吧,就被人堵上了,距离之前一次还钱才过去一个多月了,他没想到对方来得这么快。



他被人拖到之前的那条小巷子里,脸被按到砂石地上,他的嘴角破了个口子,嘴里似乎进了一些小沙粒,疙疙瘩瘩地摩擦着他的口腔内壁,他试图让嘴里的砂土出去,可是他一张嘴就进来更多。他忽然不再去听那些男人因为没有找到他爸爸而辱骂他的那些话,就像每一次的麻木和放弃,他的脑袋也完全放空,只是突然地他听到了呼喊。



“王子异!”酒吧里的女生大声叫着,声线里带着浓浓的酒味,酒吧里的收音机音量被向上调节了几格。



男人松开蔡徐坤,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还不时朝他身旁吐着口水。



“节目的最后,我们邀请这期嘉宾为我们献唱一首。”那是王子异自己改过的歌曲,“一首《抢不走的梦想》送给我的一位朋友,我们在一个小镇上遇见,希望他可以听到,同时也能拥有别人抢不走的梦想,加油。”



蔡徐坤猛地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他的耳朵听得真切,那是Boogie的声音,声音就像那人的眼神一样温柔,蔡徐坤从没听过那人唱歌,不过仅仅是这样,他还是能分辨,世界上这样温柔地用歌声讲故事的人又有几个。



蔡徐坤在王子异的歌声里突然笑了出来,他觉得眼眶发热而潮湿,他哪里有什么梦想,他什么也不会,只能拼命地唱,对他来说唱歌不过是混口饭吃,唱歌不过是为了活着。突然有什么支撑着他站起身来,即使他身体疼痛而发痒。



男人见蔡徐坤站了起来,火气更大了些,从地上抄起他的吉他朝他砸去,蔡徐坤第一次还了手,拦下吉他,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脸上,男人惊愕,吉他也被甩出去好远,接着换来的是男人更加凶狠地回击,蔡徐坤又一次被打的趴在地上,无力还手,男人是泄了脾气才走,走的时候嘴里仍旧骂骂咧咧。



蔡徐坤在地上听完了王子异的节目,他趴了半天也没有缓过来,脸翻了个面,看向巷子旁边的灰土墙,灰土墙的墙根下面,有一点点不应该属于那里的颜色。



一个绿色的小芽长在了斜着半边已经陷进土壤的杯子,所以这颗种子为什么生根发芽。



蔡徐坤撑起自己的身子,往那边挪了挪,靠在灰土墙旁翻身坐了起来,他的双手插进粗糙的土地里,拿起杯子,那一小株植物长得不错,他端详着轻轻用手指掸掉杯子上的土,忽地想了起来,那是王子异当初递给他的那个杯子,也许是因为什么原因,一枚种子恰巧落了进去,在这个艰苦的条件下依然活了下来。



“歌手。”他的脑海里响起那天王子异的回答。



他发现自己哭了,就坐在那里,哭了从小到大最凶的一次,带着嘶吼和击打,任由眼泪落在身上,落在土地里。



蔡徐坤抱起地上的吉他,托着那个杯子,一瘸一拐地朝着有光的方向走去。



王子异,今天开始,蔡徐坤有了梦想。





每朵花都可能绽放,却留不住芳香,好在我看过它最美的模样。

——《前方》




王子异再回到那个小镇上已经是一年后的事情了,他凭着自己的记忆试着找到当年的那个小酒吧,可是当他到了的时候,酒吧只剩下两面墙和一些破碎的砖头,椅子只剩下那么几把,他那天坐着的位置也只剩下正对着舞台的一把椅子和一张破旧的桌子,舞台还是那样,与之前别无二致,如往常一样破旧也就在这片废墟之中不觉得一点突兀。



一个愚蠢的问题和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男孩已经不在这里了。



他做了一件冲动的事情,在这个偏僻的,可以称得上鸟不拉屎的小镇上,买了一家已经变成废墟的酒吧,他本打算把这个地方买下来开个什么,可是最后也没决定下来,思来想去还是不如之前的酒吧,至于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之前有那么一个人在那儿。



王子异什么也没做就回了家,只是命人看好那片废墟,别人问他为什么,他也只是笑笑回答:“因为有人会回来。”



蔡徐坤发誓他一定不会再回那个小镇,不是说小镇有多不好,只是他在那里实在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当然除了遇见那个人。他是好不容易才从那里逃出来的,出来了就不会再回去。他说得上是幸运,只是偶然间在一所中学附近的宣传告示里面看到了这个信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报了名,被一档选秀节目选中,虽然没什么名气,好歹也是在大城市里面奋斗,于是他就来了。他就这么简单地以为自己离梦想更近了一步。



蔡徐坤用那点可怜的钱买了些吃的,又在繁华的酒吧街找工作无果,好在节目组有给他们准备住的地方,让他还不至于露宿街头,蔡徐坤真的是省吃俭用,节目组管饭,但是仅限于那一点点可怜的中午饭,蔡徐坤会让自己在中午吃饱,他虽然瘦,但是吃得很多,只能说尽量让自己吃饱,吃不饱的时候,他就去楼下的小卖部买上一两袋泡面,一袋分成两次吃,多加水多喝汤来填肚子,味道固然也淡得要命。



王子异想过也没有想到的是,他再一次见到蔡徐坤不是在那个小镇上,而是在这座大城市里,他作为节目的嘉宾,而蔡徐坤是选手,王子异做了一件让他后悔的事情,当他一听到男孩的声音,他想都没想就转过身去,他想让这个男孩留在这个舞台上,他应该走向更大的舞台。



王子异是第一个选择他的,可是最后蔡徐坤却没有选择他。



蔡徐坤进了另外一个队伍。



蔡徐坤不是没有自己的考虑,他是来追梦的不是来追人的,蔡徐坤受不了王子异的眼神,王子异总是用一种温柔的目光看着他,他说自己受不了,却不能保证自己不那样看回去,又同时享受陷进去的感觉。



但是,王子异只支持了蔡徐坤这一次,剩下的每一次他再也没有为他转过身,直到节目结束。



节目结束以后,王子异没再和蔡徐坤见面,不是不想,只是实在是太忙了,这个节目结束的时候,蔡徐坤有了一些粉丝,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男孩没有大火,反而由此消失在公众的视线之中。



有几家媒体曾经问过王子异,为什么第一次见到蔡徐坤的时候立马支持,后面却不喜欢了。



王子异只是像往常一样笑脸盈盈,声音柔柔的淡淡的,“只是,不够好。”



王子异没有说谎。



他见过蔡徐坤更好的模样。




说不上爱别说谎,就一点喜欢。

——《说散就散》




这就是王子异最后悔的一件事,也许他不应该让蔡徐坤看到。那海报,王子异是故意的,他故意告诉制作组有那样一个小镇,小镇不大,但是说不定会有人想要实现他们的梦想。蔡徐坤来了,可是他并不开心,就像他自己说的,蔡徐坤天生就应该站在舞台上,可是谁又不知道,人要想生存,总得放弃点什么。



王子异没有说另一位导师告诉蔡徐坤的有多不对,只是如果当初蔡徐坤选择的是他,他一定不会让他像现在这样变了感觉,王子异看着站在那个演播厅的蔡徐坤,总觉得当初如果遇见的是现在这个他就不会发生后面的这些事情了。还好蔡徐坤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男孩,只是这一次看向他的眼睛里多了些东西。



王子异被黑了。



在蔡徐坤重新变回他自己的风格以后。



人们说王子异后面没有选择蔡徐坤是因为王子异嫉妒对方的才华,也是为了报复蔡徐坤当时没有选择他。还有些人甚至指责,蔡徐坤当初没有火起来都是因为王子异,因为他那关键性的一票,蔡徐坤才没能坐上冠军的位子,而现在蔡徐坤火了,王子异应该感到羞愧。



可是接下来两边的粉丝开始从旁门左道获得一些其他消息,那次蔡徐坤在后台和王子异吵架的视频也被剪得七零八落放到了公众面前,人们试图从蛛丝马迹里寻找两个人以前的关系,人们开始入侵蔡徐坤的生活,探究他的身世,刚刚火起来的小明星身上一瞬间被贴上了无数标签,更多的还是莫须有的话题。



王子异要参加一档节目,公司和王子异这样说的时候,王子异也没多想,他没按照公司说的做,只是觉得这样做或许对于蔡徐坤来说才是最正确的。



当节目的主持人问道蔡徐坤和王子异之间的关系时,“我和蔡徐坤并不是朋友,我只是觉得他不够好。”王子异这样回答,笑着好像自己说的不是这么冷漠的话。王子异不想让蔡徐坤受到伤害,也许这样矛头会朝着他这边转,整个公司的人都觉得王子异疯了。



确实如此,一夜之间话题的重心重新回到王子异的身上。



人们没看到王子异陪着蔡徐坤深夜练习,没看到蔡徐坤和王子异一起作词作曲,没看到他们会因为舞蹈编排而吵架又因为默契而大笑着和好,人们没有看见半夜王子异小心翼翼为蔡徐坤掖好的被角,人们也没有看见蔡徐坤为王子异准备早上的“养生法宝”,人们也看不见,他们在半夜没人的时候打的那些电话,用最真实的话告诉对方他们的想法。是的人们当然看不见,在他们眼里只有那些勾心斗角。



蔡徐坤看着电视里的王子异,笑着弹着吉他给观众唱着歌,声音亦如之前一样平静且温柔。蔡徐坤突然觉得浑身奇痒无比,蔡徐坤一直没说,但他的确有这样的毛病,他有洁癖,只是治好了,生活是最好的针剂,但是生活治不好他的过敏,没有娇贵的命却偏偏要生这种娇贵的病,只是奇怪的,他翻遍全身也没找到一点红色的痕迹,当他眼角的温热滴落在他的脚边的时候,他才明白,大概这一次是他的心过敏了。



名气永远是一把双刃剑,蔡徐坤突然庆幸这时候那些知道他出名的债主找上门来,他们搬走了他家所有可以搬走的东西,除了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盖着薄薄的毯子,旁边是那株长得更旺盛的植物静静地睡在肮脏的玻璃杯里。



有些债还得上,有些债没法还。






如果光已忘了要将前方照亮,你会握着我的手吗;

如果路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无问》




王子异再去找蔡徐坤的时候,那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离开了这座城市,也许去了下个地方,也许还在这里,只是没有告诉王子异他究竟在哪里。



娱乐圈就是这样,忘性大,人们容易忘记一个人的不好,也容易忘记一个人的好,蔡徐坤不出现的这一个月,王子异又重新被大家喜欢,甚至更甚,但是王子异从没停下寻找蔡徐坤。



王子异没有赌错,当他回到小镇,回到那个废墟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赢了。他坐在那片废墟之中,手里托着一把吉他,舞台上的椅子还在那里,只是不知道落了多少灰,每天他弹着琴,唱着歌,等一个人。



“你不能放弃。”王子异对他等的人说。



“我只是回来休息一下。”



王子异突然拉起对方的手,向着前面跑去,黄昏的浑浊空气让天空变得朦胧,王子异就在那条路上跑着,身后跟着蔡徐坤,他们就只是跑,就一直跑,王子异也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蔡徐坤没问,就安心地这样跟着,就算他们跑掉了鞋子,汗水湿透了整件衣服,他们还是在跑着,就算有时他们的双手不小心分开,当王子异问道。



“坤儿?”



身后总会有一个人答道,“在的,在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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